了厨房。
又是一个三五分钟,自家老板下来了。
看着心情不错。
陈最靠近李垲,压着声音,“太太还是年轻,单纯啊,玩不过咱家爷,这明显是被调戏了。”
“你是说,咱家爷……比较老!”
陈最气得想掐死他,自己这句话的重点是这个吗?
莽夫!
夏虫不可语冰。
——
晚饭后,盛夏天气燥热,钟书宁回屋冲了个澡,穿了件最保守、正经的睡衣,贺闻礼则去了书房办公。
几天前,见到贺闻礼她甚至不敢直视他。
如今要跟他同床同枕,自然要做足心理建树。
她在客厅溜达了好几圈,一会儿看看鱼,一会儿盯着假山流水发呆。
回房后,又玩了会儿手机,发现贺闻礼还没回来,自己却饿了。
她一直想着睡觉的事,晚饭吃的不多,当她下楼准备拿个酸奶,发现贺闻礼也在,正坐在沙发上,手中拿着平板,面前一杯咖啡。
“还没睡?”贺闻礼循声看向她。
“嗯,您还在忙。”
钟书宁抿了抿唇,她总不能说,自己在等他睡觉吧!
这种话,无论怎么说,听着都不正经。
“基本忙完了。”
“我们可以聊聊吗?”钟书宁得到他肯定的答复,才坐到他身侧的沙发上。
虽然是双人沙发,但两人间的距离,足以容纳一个成年人。
“你想聊什么?”
贺闻礼收起平板,摆出认真聆听的姿态。
钟书宁看向他,“贺先生,我们的婚姻关系可以暂时对外保密吗?”
“之前你也说过,公不公开,由我决定。”
贺闻礼偏头看她。
&nbs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