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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书宁背对着他,压根不想理他。
但贺闻礼手臂收紧,搂着她,却不愿松手。
这也导致钟书宁隔天睡醒洗漱时,还觉得右手酸胀。
想着昨晚的事,钟书宁仍觉得恍惚,那人可是贺闻礼啊,毕竟以前在她心里,他不仅高不可攀,还冷若寒霜。
当她打开房门时,就看到了贺闻礼,正坐在客厅。
一身黑衣黑裤,袖管卷至手肘处,露出腕表,正低头翻着手中的文件,陈最则站在旁边,见到她:“太太,早。”
“早。”钟书宁客气道。
又看了眼贺闻礼,仍旧是副正派严肃的模样。
根本无法将昨晚的人跟他联系到一起。
目光相撞,钟书宁总是做不到像他那般镇定自若,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般,她率先移开目光,喝了些温水,又准备煮杯咖啡。
“我帮你。”贺闻礼搁下文件。
“不用,你忙你的。”
“你的手不方便。”
“……”
一句话,惹得钟书宁脸热。
竟觉得右手心又有了灼烫感。
她轻瞪了眼贺闻礼,眼神嗔怪:
这里还有外人,你说还能注意点吗?
但钟书宁纯粹是心虚。
陈最看了两人一眼,能跟着贺闻礼混这么久,他自然敏锐,看得出自家这位活爹跟太太间发生了些事。
这气氛,古怪中又透着股微妙。
不过手不方便,大概是被仓鼠咬的。
他昨天送贺闻礼回老宅,就听说了这件事,所以他没往少儿不宜的方面想。
但他家老板情绪明显高涨。
说话语调都比平时轻快许多。
陈最只能感慨:
被爱情滋润过的男人,就是不一样。
瞧着老板结婚,已经过上媳妇儿热炕头的生活,他也有些羡慕。
可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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