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钟书宁压根不懂盛庭川在病房外守了她整夜,醒来时,贺闻礼已在病房,给她和梁嘉因带了粥。
期间,警方又来了一次,问了些她被绑架的细节。
“对了,最近孔思渺的家人,没有来打扰你吧?”民警问道。
钟书宁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行,您是受害人,也是重要证人,如果需要,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些安全保障。”
这话就让钟书宁起疑了。
后来,才从贺闻礼口中得知,孔思渺的母亲无法接受好好的女儿忽然瘫痪的现实,说她跳楼,跟江晗、小盛总及警察都有关系。
甚至要追究江晗与小盛总私闯民宅。
又去警局闹了一通。
说如果不是他们,孔思渺不可能被逼跳楼。
“大概是受刺激过度。”贺闻礼评价,“毕竟孔家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儿。”
钟书宁点头,“也能理解,只是姐和小盛总不会被追责吧。”
“不会,你别担心。”
实际上,江晗与小盛总都被叫去了警局。
孔思渺是在民警注视下跳楼,具体情况警方都了解,但孔夫人报了案,纠缠不休,必要的流程他们肯定要走。
孔夫人说他们,私闯民宅、寻衅滋事,警方训诫了两人,又罚了几百块钱。
“小盛总最近没休息好?”江晗打量他。
他精神状态很好,黑眼圈却极明显。
“有些事要处理。”
“阿宁做的安神助眠的线香,效果不错,我那里还有几盒,改天托人送给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
两人说着话,却瞧见一个身影直冲过来,路助理紧追在后面,男人约莫五十多,精瘦干练,穿了一身黑,深眉紧锁,因为长期皱眉,眉眼间拧出褶痕。
像是压了一层深深的戾气。
眉眼犀利,浑身都透着股让人生畏的料峭寒意。
因为模样与小盛总有几分相似,加之路助理紧随其后,江晗就猜到了此人身份。
她抿了抿唇,压着声音:“小盛总,你爸来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就是简单的民事纠纷,不至于冲到警局吧,他那神情,像是要吃了你,要不要我帮你解释下。”
“不用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