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,打得他嘴角开裂。
“别碰我!”钟书宁紧咬着牙关。
魏朗伸手,揩了下嘴角的血迹,低低笑着,“到底是贺闻礼看上的人,性子倒是挺烈,我喜欢。”
“钟小姐,你腿脚不便,又跑不掉……”
他压着声音,“不如省点力气,我怕你待会儿叫不出来。”
“无耻!”
“哈哈——”魏朗笑得放肆,“我就是个无耻之人,我怎么能跟贺闻礼相比,他是天上月,我就是那地上的污泥,我的名字都不配跟他出现在同一张纸上。”
“他不过是仗着出身好,有贺家给他撑腰!”
“当年的事,他差点把我弄死,最后却能全身而退,他凭什么。”
“你知道我受了多少罪吗?”
魏朗说着,扯下领口的衣服,那道从他后颈处蔓延的伤口,一路蜿蜒,从胸口滑过,直奔左心室!
似乎,
只差一点,就正中心脏!
“那年我差点就被他弄死!”魏朗想起当年事,浑身激颤,“这些年,我就像活在阴沟里,只要他出现的地方,我就不能出现。”
“他生活在阳光下,我却活得像鬼。”
“他毁了我,甚至毁了整个魏家,家里还让我别恨他,我如何能不恨?”
“我恨不能让他死!”
魏朗表情癫狂。
“你活该!”钟书宁冷声道。
“死到临头还嘴硬,你要是对我说几句好话,待会儿我让你少受些苦。”魏朗低笑,“我这人素来最怜香惜玉。”
“碰我?你就不怕我报警,告你强.奸?”
钟书宁话音落下,魏朗就笑得格外放肆,他眯眼,目光在她光滑细嫩的皮肤上游移。
“钟小姐,你对我真的不了解……”
“自从当年出事后,我接受了两年多的治疗,我的精神不太好。”
“有精神病证明。”
他声音时而低沉,一会儿又亢奋,笑声变态。
“就算我杀了人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