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宥墨耐着性子听完庄文仪的‘控诉’,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人,又慢悠悠的将视线转移到芬姨身上。
“到你了,”文宥墨扯过1旁的抱枕,好让自己的手肘能靠在上面,“轮到你说说看,既然庄文仪要我从公平的角度讨论。”
还没说完,文宥墨拉长幽冷的语调再次转移视线,“总得让你们每个人都有开口说话的机会。”
对于芬姨,文宥墨的确是从心底更加欣赏这位新聘请回来的保姆。
倒也不能怪她非要将庄文仪跟芬姨进行对比,从平时两个人的行为暗中观察而言,芬姨留给她的好感更强。
不会自作主张,更不会看着她年纪轻,自以为年纪大,可以用长辈的身份来压制她,对她进行各种说教。
任何想对她进行说教的人,只会引起文宥墨的厌恶跟嫌弃。
现在留庄文仪在身边单纯是想为难她罢了。
有关这1点,文宥墨完全不介意更不在乎当着庄文仪的面说出来,如果庄文仪没有办法接受,大可以自行选择离开。
而她之所以要暂且把庄文仪留在身边的原因,除了单纯想为难她之外,还有另外1个原因。
似乎庄文仪想要对她做什么,否则怎么会暗中留心她的1举1动,想要知道她的每日行程,在某个时间做了什么,又会在什么时候回来。
莫非庄文仪跟林云安联手了?
想到这里,文宥墨暗暗摇头,对脑海中浮出来的想法感到略微可笑,林云安绝对不会跟这种家伙联手的。
况且,在庄文仪自作主张给林云安的饭里弄了1堆山药泥之前,庄文仪便已经在留心她的行踪。
“说吧,”文宥墨用着慢悠悠的语调说道,“让我也听听看。”
只见芬姨不卑不亢地抬起她的眼睛,声调与她的外表1样,“没有什么好解释的,我也只是根据协议上的内容以及小姐的吩咐来做。”
芬姨的眼睛甚至懒得去看庄文仪,“每日只负责帮小姐做3餐,其余的活并不需要我来做。”
也就在这时,芬姨总算转过身冲着庄文仪问道,“你说我使唤你干活,我使唤你什么了?”
“协议里可没有写明我必须得帮你干活,按照你的想法跟说辞,不如你直接回家躺着,所有活我来做,让公司直接把钱打在你账户里面,岂不是更好?”
当芬姨刚把话说完,庄文仪立刻瞪大充满怒火的眼睛,手再次指向芬姨,“你!你强词夺理,当着小姐的面,你还敢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