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陈羡冰委屈到落泪,辅导员那股怒火又再次涌上心头。
明明可以按照她想出来的方案,来解决这件事情,不会闹得太大。
现如今,她也不必去在意年终奖跟考核了。
“行,”辅导员沉着脸,每个字几乎是从她牙齿里蹦跶出来般艰难,“既然她们3个喜欢让自己的案底变花。”
“那就尽管变花吧。”
“丑话我也说在前头,如果羡冰叫了帽子叔叔来鉴定责任。”
“那么这件事情彻底跟我没有任何关系,我也不会看在你们是我学生的份上,帮忙承担赔偿。”
辅导员1字1顿道,“羡冰,你确定要叫帽子叔叔,现在就可以叫。”
“反正曾悦可跟韩宛她们3人都在这里,趁早把责任划分完。”
“至于后面的事情,全部交给帽子叔叔处理,我管不了那么多了。”
即便闹大,闹到领导那里去,她顶多如实汇报,也不必去操心这些。
考核通过不了,没有年终奖金又如何?
总好过要她来处理这种事吧?
韩宛与曾悦可以及莫丽听到这些话,脸色刷的1下,宛若尚未开封的宣纸般苍白。
留下案底,她们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?
好的职业,好的公司肯定跟她们没有关系。
那她们前十几年的努力算什么?
况且被家里人知道,又会有什么样的下场?
韩宛顿时不敢往下想。
“我”她深吸1口气,“我同意辅导员的安排,就按照辅导员的意思来吧。”
起初眼底的错愕跟怒火,在此刻全被无奈给取代。
动手打人是事实,现在陈羡冰躺在医院,有检查报告也是事实。
再争夺下去,已经没有任何意义。
不管有没有叫帽子叔叔来,陈羡冰在这件事情上,始终占据有利地位。
辅导员明显只相信陈羡冰说的话,尽管她知道另外两个宿友没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