羡冰说么,现在已经算是对我们宽宏大量,只需要我们赔钱,她不会闹得太大。”
事已至此,唯有赔钱了事,不能让她们的案底有1丝丝变花。
即便知道被算计,又能怎样?
可以扭改现在的局面吗?
显然不行了。
“告诉你,等回到宿舍之后,除了跟韩宛说赔偿的事情之外。”
“我不会原谅她了,也不会跟她成为朋友,更不可能再跟之前1样。”
话已至此,莫丽自然听得出来她是什么意思。
无非是要她在这种时候选择好,要站在谁的身后。
经过这件事情,她也不可能跟韩宛回到之前的关系了。
“我跟你1样,”莫丽缓慢开口,“除非她自己愿意承担下所有。”
“1人做事1人当,如果她选择自己承担下所有的话,我可以勉为其难原谅她。”
即便如此,她们的关系也不可能回到从前。
“全部承担?”曾悦可冷笑几声,“那我劝你今晚做梦的时候,能梦到这个。”
“按照她刚才的态度,你认为她选择第2个的概率有多高?”
莫丽眼眶里乌黑的珠子转动几下,“很难吧。”
“能找怨种分摊责任,换做是谁都不会揽下所有。”
“那不就对了?”曾悦可翻过白眼,不屑道,“坚定我们刚才商量出来的结果。”
“只能赔偿百分之十,多的不行。”莫丽重复道。
“没错,”曾悦可重重点头,“除此之外,不会有第2个选择了。”
她再度斜眼看向身后的人。
烦躁似夏日里的暴雨般猛烈。
若是时光能倒转,昨晚她就应该答应另外1个女生,去外面吃饭跟看电影。
如此,这等麻烦事怎么可能回落到她的身上。
弄得她现在还得想办法如何将这件事情委婉转述给家里人听。
实话实说,恐怕家里人会选择叫帽子叔叔。
毕竟学费住宿费以及其他费用都不便宜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