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,就属你心底比那两个家伙好点,只不过现在看来,好像也不是这么回事。”
她漫不经心的抬起怼着吊针的手,“果然能玩得来,难怪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”
莫丽瞪大眼,“你说够了没有?”
“我哪里知道你不能喝豆浆,明明我是好心下去帮你买,连1句谢谢也不说,竟然还怪起我来了?”
莫丽简直没有办法忍住,直接站在陈羡冰跟前,“不能喝不会早说吗?”
“说得我们3个好像是吃过早餐才慢悠悠过来1样。”
“想为难我们3个就直说,何必阴阳怪气的,装给谁看呢?”
她实在是没有想到,自己好心让步,在陈羡冰眼里竟然是故意要陷害。
哪里知道陈羡冰不能喝豆浆,既然有忌口的东西,就应该提前说。
而不是看着她匆匆跑到楼下去买上来,自己懒洋洋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床上趾高气昂的。
也就在这时,从没有说话的另外两人总算开口应和莫丽。
“没错,”韩宛眉头紧锁,神色不悦,“我们可都没有吃东西,直接从学校走过来接你。”
“用得着这样对待我们么?”
本以为这番话多少能引起陈羡冰内疚,然而始终是她低估了陈羡冰作精跟会演戏的‘天赋’。
只见躺在床上的陈羡冰提唇冷笑的说,“对待?我怎样对待你们了?”
“要不是某人给我这1巴掌,我用得着躺在医院?”
“用得着打1整个晚上的吊针?”
“这1切,到底是拜谁所赐,请你们搞清楚点?”
陈羡冰扯动背后的枕头靠过去,“现在你们做的这些事情,是在赎罪,为你们的以后积德积福,懂了没?”
曾悦可的脸色愈发阴沉,“那你想怎样?”
“去找护士来,问护士小姐我什么时候能出院。”
“还有你,”陈羡冰故意抬起那只被吊针怼到发麻酸胀的手臂,指向韩宛,“跟着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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