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如此不知检点,简直坏透了,我都替苏川不值当。
偷偷跟你说,我们甚至怀疑翠兰之前怀的就不是苏川的种,搞不好苏川是替大少爷遮羞才娶的翠兰。”
“这话可不能乱说啊!”苏春林整个人都急了,眼睛瞪得老大,特别吓人。
阿旺忙道:“我可没有乱说!毕竟是兄弟,咱也不能捕风捉影背后嚼舌根子是不?实在是.....哎!叔有所不知,苏川可是从小在大少爷身边服侍的,以前苏雨还在的时候,大少爷对苏川可是要多倚重就有多倚重,他可是我们这些小厮里头最风光的。
自从苏雨出府后,大少爷就不如以前重用苏川,可也不会非打即骂,自从翠兰落胎后,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看见苏川身上带伤了,每次问他怎么弄的,他都支支吾吾。
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您说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凑巧的事?翠兰那孩子要是真的跟大少爷没关系,大少爷能因为她落胎暴打苏川?怎么都解释不通啊!
唯一的可能就是苏川被翠兰戴绿帽子了!不过这些事情咱也不敢明着说,我就偷偷告诉您您别说是我传的就行。”
苏春林神色紧绷,强压着心里的怒火,点点头,“还有吗?”
阿旺又是一叹,“还有就是苏川他娘,万婶子以前在夫人的正院也算是得脸的妈妈,如今都被新提拔上去的四个漂亮丫鬟给顶下去了,要紧事轮不到她,在主子面前讨巧卖乖的机会也没了,院子里的人也对她爱理不理的,那日子过得别提多憋屈了。
春森叔这边倒还好一些,不过大少爷和夫人出门都不爱坐他的车,幸好老爷还倚重他,不然他们一家在府里都快没有立足之地了。”
“太过分了!这不是作践人吗?”苏春林气得浑身发抖。
阿旺跟着唉声叹气,“这也是没办法的,谁让我们是奴才,又不得主子的心意!就这么慢慢熬吧,兴许以后还能被主子提拔上去也不一定。”
苏春林听着心里难受,忍不住问道:“就不能赎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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