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逸也不跟他客气,把野猪扔在茅草屋外面,放下藤筐,再将包裹递给韦老七两个儿子韦义韦缸,这才跟着韦老七进入阴暗逼仄的屋里。
韦家的女人早在韦义喊出声的时候就躲进屋里了,这会儿堂屋就韦老七父子三人和沈逸。
韦老七趔趄着给沈逸倒了杯水,脸上满是热络的笑意,“你咋这个时候进山打猎?这会儿的野猪可不好吃,又柴又瘦,得秋天的野猪才好,膘肥体壮。”
沈逸见他越说越歪楼,赶忙解释,“我是专门来找你的,路上碰巧遇到那只野猪对我追求不舍,没忍住给杀了。”
“嘶!”韦老七两个儿子倒吸一口冷气。
韦老七哈哈大笑,“不愧是你啊沈逸,抓野猪还有忍不忍的!说吧,你找我干啥?打东西?”
沈逸看了韦老七两个儿子一眼。
韦老七心领神会,领着他出门,到山洞后面宽敞的院子,“这里说话可以了吧,听不见的。”
沈逸点点头,压低声音道:“实不相瞒,我是想拜托你帮忙圆个事,事情是这样.....”
当沈逸把情况说清楚后,韦老七整个人都懵了,好半天才理清头绪,又是激动又是不解,“不....不是!那锄头钉耙又不是啥不能见人的东西,怎么就得过我的手了?”
沈逸很是无奈,“这我也不清楚,只知道对方喜欢清净,不喜打扰,我也不让你白帮,这里有十两银子,算是给你的酬劳,如何?”
“十两?你发财了?”韦老七瞪大眼睛,拿着那银子很是震惊。
要是他没记错的话,沈逸是孤儿,家里穷得就只剩下一条船值钱了,偏偏赶上三年大旱,大寻河水位一直降,他那渔船应该也派不上用场才是。
沈逸哑然失笑,将外头的情况一五一十说给他听。
韦老七已经被惊得愣在原地。
“你是说现在的庄稼亩产千斤?家家户户有余粮余钱,再也不怕饿肚子了?”
他怎么越听越觉得沈逸在忽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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