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五天,又能当零食又能当干粮,保存半年没问题。
咚咚咚。
院门响了,久酥狐疑,不会是孙梅吧?那可真是阴魂不散,她悄声上前,透过门缝,瞄到男人的一半脸。
松了口气,呼,还好不是孙梅。
“江璟?你有什么事吗?”
须臾,“嗯。”江璟眼神微敛,将院门关上,他将包着红布的银簪递去,“谢谢你救了念吟。”
久酥放松一笑,“不用客气,看到小姑娘被欺负,我自然要帮忙了。”
江璟眼底泛起复杂的情绪,再次将银簪往前推了推。
“礼物轻贱,还望久姑娘不要嫌弃。”
“啊?不,不轻贱。”久酥只好接过,银簪泛着凉意,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,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她东西。
银,在这儿估计很贵吧?
她想起江璟收下钱家人的银子,不会都花了吧?
江璟看着凌乱的院子,难得主动开口。
“一人收拾很累,我帮你。”
不由分说,他便利索地扫干净地上的杂草,打来井水,泼在院子上,扫干净,不一会儿,竟将前院打扫干净了。
久酥很想问,都不工作吗?
突然想到,他失业了。
“好,多谢。”
天渐黑,久酥接了一盆水,两人洗完脸,坐在台阶上休息,她问:“盛京好吗?”
江璟眸光渐深,“里面的人想出来,出来的人想进去,没什么好的,也没什么不好。”
“冒昧的问一下,你们……”
“父亲因言语不当,冲撞皇上,令皇上大怒,流放至此。”
久酥:“……”
还真是伴君如伴虎,一句话就能要人命啊。
江璟起身,弹去身上的回神,望向她,又撇过头,“我该回去了,锁好院门。”
“路上小心。”久酥将人送走。
再将醋、酱油酿上,便去休息了。
——
陈家,吕老太太等了一晚上,她越想越着急,问:“久酥去哪儿了?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