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躲,我就这么让你心烦吗?”陈兆脸色发红,身上的酒味很浓,就好像在酒缸里泡了一天。
久酥闻了想吐,下意识后退几步。
可这一动作,却把陈兆彻底激怒了,他握住她手腕,朝巷子里拽去,“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?我是你丈夫,你等了我一年,我知道你是爱我的,你找江璟,就是为了故意气我对吗?你回来,你依旧是我的将军夫人。”
对个鬼!
破将军夫人,谁稀罕当?
久酥朝着他的脚上,猛地一跺,趁着他吃痛的空隙,远离他,她余光瞥见陈兆离开的地方,愣了一下,渐渐地,眼神生出了厌恶,“陈将军在花楼玩的不尽兴?想在大街上当禽兽?”
呵。
在心里冷笑了一声。
她不喜欢白落雪,但白落雪还在怀孕期,陈兆就在花楼玩,挺恶心的。
脚趾传来的疼痛,直冲脑海,陈兆清醒了七八分,他对上久酥清澈而又直接的眼神,竟然选择的躲避,“你胡说什么?我去那里是有正事。”
久酥冷笑:“好的呢。”
她不再与他纠缠,转身就走,在花楼能是什么事,想想真让人恶心,白落雪还有身孕,哎,他就迫不及待找女人,那天杜沉沉看到的是真的。
原以为是在外养的心上人。
现在看来,却是下半身动物。
陈兆再次拦住她的去路,“夫妻一场,我警告你,别将此事传出去,否则,我不会让你好过的。”
久酥气笑了,谁跟他夫妻一场啊。
“陈兆,你如果光明正大承认自己去花楼嫖,我还高看你一眼,你又忍不住偷腥,又要立人设,当君子,你不配,当禽兽你又没品,我不会告诉别人的,说出来,怕烂嘴。”
嗡!
陈兆的脑袋里仿佛放了一只蜜蜂,她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了,他才回过神,往前追去,又觉得毫无意义,走到墙边,握起拳头打上,指肚流出鲜血。
他只觉得脸疼。
“久酥,你竟敢如此说我!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