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酥心事重重,看到江璟的那一刻,心底的忧郁散去了好久。
她挑眉,俏皮地眨了眨眼,声音软绵地问:“哟,什么青梅竹马的情谊?这青梅甜不甜?”
江璟觉得她像是画中灵动的仙子,“我从小只与书为伴,剑为友,书倒是一股子墨香,应该不甜,至于这剑,我倒是不敢尝。”
久酥顿了会儿,轻笑一声,拽着他的手朝府里走去。
是啊,白落雪算什么青梅,费尽心机接近江璟,连他的亲妹妹都要陷害和嫉妒,要是青梅,那也是又苦又涩。
“常伯,以后再看到他们来骚扰,直接乱棍打出去。”
常伯忙道:“好的,小姐。”
芳菲伸手想要抱住久酥的腿,却被紫檀眼疾手快地推到一旁,满手是泥,也能碰小姐洁白的素衣,简直是亵渎。
她诉说事情原委。
“求久姑娘可怜可怜我家小姐吧,她才刚坐完月子,就被将军如此粗暴对待,大家都是女人,何必如此为难?”
听到这话。
久酥想笑。
“是啊,都是女人,她为什么总是为难我?白落雪一点儿也不可怜,她那是自作自受,陈兆要是杀了她,你就去报官,找我没用。”
芳菲喊道:“江公子,久姑娘,二位只需告知手腕如何恢复,就能救一个人的命啊!”
久酥止步,听着周围的雨声,还有芳菲的哭喊声。
她道:“先消肿和止痛,手筋断了无力回天,我家阿璟断了两个手,陈兆断了一个右手哀嚎什么?未免太矫情了,我劝陈兆还是吃斋念佛,说不一定有一天能感动上苍,赐神药呢?”
府门关上后,芳菲依旧跪在地上愣神。
陈楠走来,拽起芳菲,心情沉重道:“走吧,我们快些赶回去。”
芳菲抱着陈楠,感受到他结实的后背,哭成了一个泪人儿,经过这几天的相处,她发现,早已经爱上这个男人。
可她一直在利用他。
“对不起。”
陈楠后背一僵,他苦笑:“早晚的事,如果将军不回陈家村就没有这么多事了,可他又薄情又多情,念着母亲又念着妻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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