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落雪想到与他在床上做的事,就忍不住恶心:“呕!”
芳菲递上手帕。
白落雪落泪,长长叹了一口气:“想当初,我是怎么看上他的?泥腿子就是泥腿子,就算穿上人装,也是狗样。”
“您再忍几天。”芳菲心疼道。
白落雪收起软弱,神色冰冷,“等父亲来了,我要让所有欺辱过我的人,都付出惨痛的代价!特别是陈兆!”
拜了又拜,一直拜到天亮。
陈兆烦躁地站起身,抄起台上的贡酒就砸在神像上,他近乎疯癫道:“我都求了你一晚上了,你为什么还不肯给我神药?你看不起我?连你也看不起我是吗?”
郑柔儿来送饭,被吓着了。
她赶紧收拾残局,重新摆上,双手合十上香道:“神仙勿怪,神仙勿怪,将军是疼得胡言乱语了,求您一定要赐给将军解药。”
跪在硬邦邦的地上,心是又软又诚。
在这个家里,哦,不,在这个世上,除了陈兆,郑柔儿是唯一一个相信久酥话的人,她想让陈兆真正的好起来。
陈兆感动,许诺道:“等我手好了,我让你当将军夫人。”
郑柔儿泪流满面,她大着胆子依偎在将军的怀里,动情哽咽道:“奴婢不求当什么将军夫人,只要能跟在您身边,就知足了。”
这一晚。
久酥没睡好,她一直在想久贵说的话,手心里的玉佩泛着丝丝凉意,轻喃:“玉佩的主人到底是谁?”
她的生父生母又是谁。
见面的那一天,会是什么样的场景?想到这里,心里热热的,哦,不,头好像也挺热的。
门外,传来声音。
蔻梢道:“我家小姐昨晚累着了,还没起床呢。”
“我去瞧瞧。”江璟推门而入,看着已经坐起身的人儿,只穿着中衣,眼眶红红,心中撩起涟漪,“怎么脸如此红。”
久酥双手捧着脸,叹气:“好像发烧…”
话刚落,额头就贴上一个凉凉的东西。
女子抬眸,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,原来是以额头探热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