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夜突然开口,眼中有压抑的愤怒,“你们人有句话说得很对,解铃还须系铃人,正好邵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我就想法子让他们把他请来,只要人来了,也许就有办法让我们摆脱那阵法的吸食。”
可它怎么都想不到,亓六会是个绣花枕头,别说阵法,就是那个百日咒他都解决不了。
白姒沉默了,良久才问道:“那断了供奉这么多年,你是怎么熬过来的?”
阿夜一听,眼睛就如刀子一般看向白姒,满满都是你什么意思?
白姒不理它,只等着白狐回答自己的问题。
白狐一爪子把阿夜按住,想了想说道:“每隔几年都将要油尽灯枯的时候,那棵树都会发出一个新芽儿,我就能再拖着
活下去,我也不知道原因。”
顿了顿,白狐突然想到了什么,“对了,前不久那棵树开始枯萎,还有石台上那颗晶石也出现了一丝裂缝。”
白姒想树的枯萎大约是因为老槐树给她续命所致,晶石应该也一样。
她回头看了一眼,脑袋要转不转的空档,发现那晶石里似乎有什么的东西在缓慢蠕动。
白姒二话不说上前查看,仔细盯着晶石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白狐说的裂缝,又从那裂缝里看见了里面蠕动的东西,竟然是一张张人脸。
“亓六,你爹还修邪术?”
白姒被吓了一跳,凉气顺着脊背直冲脑门儿,抓了亓六就给他看。
亓六也被吓了一跳,嘴都不利索了,“不......不能吧,我爹再怎么说也是师承正统,不可能修邪术啊。”
他爹年纪轻轻就出名了,正统道法领悟得七七八八,在当年可是鲜少有对手,他完全没必要啊。
白姒抿唇,不置可否,又问白狐,“你知道我手中木剑的来历?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