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白姒深吸一口气进了二伯家的大门,院子里被打扫得很干净,隐约能听到屋中大家的欢声笑语,似乎前不久遇害的大伯一家跟他们没关系一样。
“你们说她会来吗?”
白姒准备推屋门的手顿住了,鬼使神差地往后站了站,想听听他们准备说什么。
“为啥不来?肯定会来,她家就她一个人了,往后不得靠着点咱们这些亲戚。”
“说的也是,你说她都害死了一家子,咋看着跟个没事儿人一样?”
“谁知道呢,听说她会点邪术,来钱很快,市里那套房子就是这么挣来的。”
“难怪,那干啥非得叫她过来?”
“谁知道大人们咋想的,对了,我听我爸妈私下里说白强他们家就是打了她家宅子的主意才被灭门,我光想起来就觉得可怕,待会儿我不想跟她一桌吃饭。”
“她家不光有宅基地和市区的房子,听说她爸妈当初意外赔了不少钱,还有奶奶那老宅拆迁的钱,绝对是你们想不到的一个天文数字。”
屋子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,从最初对白姒的诋毁,到重点完全放在了钱上,他们似乎都很想要,又忌惮白姒会的所谓邪术。
白姒站在屋门外,反倒更像是个局外人。
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奶奶那些年郁郁寡欢,她应该是一早就察觉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女儿的心思,他们突然的热络全都是为了几两碎银。
白姒默默转身离开,来时心里那点不好拒绝变成了爱谁谁。
也许亲情在他们知道大伯一家的打算却没提醒过一句,或是只惦记着奶奶的拆迁款开始就没了。
也许更早。
白姒没有回家,一个人慢悠悠地往村外小路上走,远远地看见从古城路上拐下来一辆车,红色的甲壳虫,她记得大学时有个室友就很喜欢,还说要在停产前攒钱买一辆,后来她妈给她实现了这个愿望。
甲壳虫开到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