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到南村那闲话传得正起劲儿,可见不是第一天了,白姒愣是一点动静都没,偏巧赶到今天才发作,他是不是被算计了?
“哪能啊,我咋知道你今天来找我。”白姒眼珠一转,真话不好听,可不能说。
“也是。”亓六咝了一声,“哎,不对呀,不是你叫我来接你去鬼市的吗?”
白姒嘿嘿笑的很傻,看的亓六直摇头。
到鼓楼东街正好十点半,白姒拿了银杏叶往里走,亓六也跟着往里。
“你有凭证?”白姒上下打量亓六,前阵子不是还抱怨说没去过鬼市吗?咋现在能进了?
亓六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一片银杏叶来,叶子看上去比她的颜色要深,“我没钱买,但翻我爹遗物的时候在一本书里找到了,我问过温道长,这可是无限制的那种。”
“倒是忘了,要没凭证,亓师也进不去鬼市带走树魂。”
白姒这话亓六没法接,只能含糊地笑了笑。
相较于过年的年味,鬼市比外面要足得多,街道的装扮就不说了,每晚还有大戏可看,都是些外面看不到的曲目。
要不是想解决家里那些觊觎她家产的好亲戚们,白姒铁定每天都往这里跑。
“阿姒,这边。”
楼之遥远远看见白姒就开始招手,早上发去的信息,这会儿终于看见人了。
“楼姐,咋样了?”
一大早说树魂有了动静,管若虚亲自用山之精护航,这会儿估摸着该苏醒了吧。
“已经醒了,就是还很虚弱。”楼之遥一边领着他们往老槐树前走,一边问道:“让你带的珠子带了吗?阿若说可能有用。”
“带了。”白姒拍了拍自己的背包,从前出门都是大口袋装一切,最近她那些荡灰的包才终于有了机会重见天日。
“那珠子到底有啥秘密,还非得带过来。”亓六见过珠子,真的除了腥臭没别的印象。
楼之遥扫了同样疑惑的两人,神秘地说道:“想知道吗?我也想知道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