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字回得乖巧,还真就不再问了。
老廖深深看了她一眼,起身出了房间。
白姒就那么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等着老廖去而复返,手里多了一瓶药丸和一碗黄色的药汤。
“窗户外是你种的草药吗?不是说人工养的不如野生嘛。”
白姒刚才就看见窗户外的一片花草,这大冬天的,也不知道老廖用了什么法子,大部分都开着花。
“毒草无所
谓,再说了,就现在这大环境,野生的除非自己长腿会跑,不然也早就被采得七七八八了。”
就跟长白山的野山参似的,他都怀疑有生之年能看见那玩意儿灭绝。
“这么一说好像也是。”
“别废话,药得趁着温度适宜喝,别想少喝一口。”
像是看穿白姒的抗拒,老廖直接坐在旁边看着她满脸扭曲地把药一口口喝了下去。
这次的药和之前的有些不太一样,之前的只是苦,白姒完全可以接受,但这回的苦味儿倒是没多少,反倒有一种生姜的辛辣感,一口下去整个口腔和胸腔都是热辣辣的,比喝了酒还热闹。
白姒硬着头皮喝完,当即开始干呕,她这辈子最讨厌生姜了。
“吃这个压一压,每隔一个时辰一颗,吃完这一瓶就能走了。”
老廖端起碗就走,完全不看眼泪汪汪在那儿干呕的白姒。
直到午饭时楼之遥来看她,白姒的嘴里还是那股子极冲的生姜味儿,一开口就难受的直皱眉。
“良药苦口,忍一忍吧。”
楼之遥递给她一杯奶茶,“新出的口味,听说很好喝,你尝尝。”
白姒迫不及待地接过喝了一口,奶茶的香甜瞬间把生姜味儿压下去不少,她跟重生了一样往后一趟,问道:“上回你没说完的八卦咱能继续不?”
楼之遥嘿嘿一笑,“你以为我是来看你的呀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