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痛苦的呻吟,手腕上的血不停往下流,很快就蜿蜒如长蛇爬过般。
蚴娘还想再说些话,人突然定住了,而后像是竖着耳朵听什么,片刻后满脸遗憾的看着苗女,“真是抱歉,本来想和你好好玩玩的,但常嗣大人召我回去,我不能耽搁呢。”
她说着双手同时用力,苗女另外一条胳膊和一条腿被折断,森森白骨硬生生插出皮肤,就那么裸露在外。
蚴娘似乎还不满意,抬起手捏住苗女断裂的骨头欣赏了一番,随后用满是鲜血的手拍了拍她的脸,“反正你都要死了,不如这心给我吃了吧。”
话音落下,她的手如同刀子一般刺进苗女的心口。
白姒再也看不下去了,要按照她的性格,就刚才苗女被折断手腕之后她就会扭头不看了,但她来不及反应,更想不到蚴娘会那么残忍。
白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“常嗣!又是常嗣!”
这个名字她真是痛恨无比,已经到了想要将他碎尸万段的地步。
蚴娘拿了心就走,独留下不想面对的白姒和已经死了的苗女。
白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,事情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?为什么她还没有离开?
回答白姒的是一阵熟悉的眩晕,而后白雾起起落落,白姒再一次看到了温玉那张熟悉的脸,只是此时的他看起来更像是她所认识的那个温玉了,眼睛里是岁月的沉淀和神族对世人的悲悯。
她看着他跪在苗女的坟前,一言不发地喝着酒。
这是新坟,应该是刚埋了不久。
在新坟周围白姒还看到了其他大大小小的无数个坟包,那些应该都是苗寨里的其他人吧,终于有人前来给他们收尸了。
可这个人却是害他们到如此地步的间接凶手。
白姒有一瞬间觉得很可笑,还真就笑了出来。
笑着笑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“她这是梦见啥了?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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