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姒听到这里立刻想到了程莹,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苏醒迹象的?”
画灵看了白姒一眼,“不用这么问,我告诉你,封印压制我的就是第一个死的姑娘,但我当时没有立刻苏醒,只是能隐约感觉到外界的气息了。”
他说在那姑娘死的那一夜身边气息变得寒冷无比,他的山水都结了一层冰,但很快这冰就消失了。
第二次让他感觉到寒冷的是常沅出事的那个晚上,但他没见到常沅,也没有和自己那半缕魂魄有任何感应。
“这么说杀常沅的不是小雪。”白姒一蹙眉,“难道朱九还在那里?”
她猛然一惊,赶紧掏出电话打给亓六,也不管这都凌晨了,只想确保一下两人是不是平安。
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,白姒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,好在最后关头总算没有听到盲音,而是亓六迷迷糊糊的声音。
“喂,这大半夜的,你干什么呢?”亓六揉着眼睛,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,凌晨三点五十二分,还有零有整的。
“朱九就是常嗣,他还在郑州,就在你们附近,你们俩可一定要小心,如果那边的消息打听得差不多了就赶紧回来。”
白姒一口气把重点都说完了,手机那头一阵沉默,接着就是亓六吆喝的声音,“段晓玉别睡了,赶紧起来收拾,咱们今天最早一班车回洛阳。”
白姒挑眉,俩人这是开了标间啊,不过转念又一想,分开住确实不安全,左右不过一人一张床休息,心不脏眼不脏的情况下,好像也没什么。
“对了,常沅这姑娘死得蹊跷,周围阴气分得很散,这可不像是阳气极重的学校会有的现象。”手机那头亓六明显是开了外放,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和白姒说话。
“她应该是朱九亲自动的手,不然我也不会大半夜的提醒你们注意安全。”白姒有话直说,两人一早回来也好,左右该知道的消息都知道了。
亓六哦了一声,“我明白了,温道长给的符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