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吧,这纸人是你做的,说不定温玉会有问题问你。”
“绝无可能,瞿老头说过,他来历不凡,谁困惑他都不困惑。”牧月宁别的不敢说,但对瞿老头的人品和说话的从无质疑。
“那倒也是。”
白姒摸了摸鼻子,领着人出了鬼市上车往医院去。
三人才走到病房门外,阿契已经紧紧皱着眉头,原本还能凝出的实体竟开始若隐若现,似乎下一秒就要消失在原地了。
“你没事吧。”牧月宁比白姒反应大,她在发现阿契的情况后立刻朝四下看了眼,幸好这个时间医院里没什么人。
白姒指了指不远处的摄像头,“看人干什么,看那里。”
牧月宁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,却听白姒又道:“逗你的,进来前我就给他贴了符,不会有人看见他的,倒是你,八成会让监控那头的人觉得奇怪。”
身边明明空无一人,她刚才的姿态又是做什么?
牧月宁嘴巴张了又张,好一会儿才骂了句鸡贼。
“骂得有理。”
“是吧,我......”
牧月宁一愣,抬眼看见温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病房里出来了,正十分赞同的朝她点头。
白姒一个白眼就差翻到温玉脸上,“别说废话了,赶紧的,纸人都拿来了,然后怎么做?”
温玉拿过鞋盒子嫌弃的看了眼,说了句等会儿,转身进了病房。
约莫十来分钟,病房门再次被打开,陆续从里面走出来几个人,看年龄参差程度,少说也是四世同堂了。
这些人路过她们身边都好奇地打量了几眼,但没有人多问,径直到了远处的椅子上坐下等待。
温玉最后一个出来,朝着白姒和牧月宁点了点头,“进来吧。”
见阿契也想跟着进去,温玉立刻开口,“你等会儿,待纸人起了作用我再叫你。”
阿契点头,老实地站在原地,看着他们进了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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