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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人为了牵着我们的鼻子往前走,还真是费了大心思了。”
温玉告诉伞灵,这东西一旦沾染,妖灵与本体就会分离,中间犹如隔着结界,除非把用了这种桐油的部分都烧毁,不然是不可能恢复如初的。
“不行,奴家当年就受过一次焚身之苦,不行,绝对不行。”
可是伞灵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如果不把伞上的桐油烧了,她照样回不去啊。
“不破不立,如果任由这桐油继续侵蚀下去,你这根骨也都得毁了。”温玉看着伞灵,“况且如你所说,丹娘极有可能在千年之后有了一丝凝聚的意思,你确定就这么看着妖蛊毁了你们的家?”
温玉这话的杀伤力很大,伞灵几乎在一瞬间就抬起了头,“你说的是真的?丹娘她......”
“不确定。”
一点不担责任,温玉只是猜测,万一不准,那不是给伞灵找借口来寻他发泄愤怒?
伞灵顿时一噎,但很快镇定下来,“那就请动手吧,不管是不是真的,只要有一丝希望,奴家也不会放弃,奴家绝不叫丹娘无家可归。”
她说得斩钉截铁,示意温玉尽管吩咐,需要做什么,她都一一配合。
温玉二话不说手势就是一变,随后让伞灵将自己全部灵气都注入到伞中,只要他不说停,哪怕是只剩下最后一丝也得继续。
伞灵果真没有迟疑,十分听话地照做。
顷刻之间老槐树下的空地上一阵光芒大盛,不多会儿又有一缕淡淡的奇怪的臭味弥漫,再然后就是油纸伞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火,燃烧了许久才终于把伞面烧出一片焦糊。
火起开始,伞灵就表现得几位痛苦,她那张白皙的脸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往下掉,一双秀眉几乎拧成了麻花,红唇也早就咬得没了血色。
“烧油纸伞就是烧她,这痛苦我当年也体会过,确实终身难忘。”楼之遥不知道什么时候撑着身体坐到了白姒脚边,她脸色同样苍白,但眼睛很亮。
“你也被烧了?”白姒下意识问道,然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