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妈说这些已经不是她亲眼所见,是她在村里的老姐妹时不时说起,毕竟这件事的离奇诡异程度,约莫这辈子也就只能碰见这一回,一回就得八卦一辈子。
“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?”大妈的补充让白姒有了不确定性,这些大妈可能觉得无足轻重,但可能恰恰就是关键。
那边大妈沉默了一会儿,突然拍了一下说道:“还真有,去年,就去年,老两口没了,一起没的,好不容易熬过了疫情,却因为感冒丢了命。”
白姒觉得大妈应该没说完,一边捧哏一样应了一声一边等她的下文。
“我记得就是十月初一前一天,老两口跟他们儿子回村打扫了一下,不过没等当天烧纸就走了,我是后来听我姐妹说,老两口当天晚上回去就说不舒服,第二天夜里人就没了。
那会儿疫情不是刚过没多久嘛,我还问她是不是疫病,她说不是,人家有钱,还找了人化验,结果是心脏上出了问题,猝死的。
怪就怪在老两口虽然身体没说多好,但那么大岁数就心脏从来没过毛病,听说夫妻俩拿到化验报告的时候脸色很不好,看样子是想到了什么。”
后头这些就纯属道听途说,顺带还有那么一点自己的猜测。
毕竟她那姐妹也是听人说的,没亲眼看见人家夫妻俩脸色不好。
“那确实挺奇怪的。”老乞丐见没人吱声,慢悠悠地搭了一句。
“可不止呢,听说老两口是火化的,当时不都已经可以土葬了吗,这夫妻俩却说什么都要火化,和他们家亲戚因为这个还吵了一架。”
老两口那岁数,身边的亲人大多数都已经没了,剩下的那几个因为年龄肯定也不可能多开放,本来就觉得火化违背祖宗礼法,这会儿能改回来,那肯定是更坚持了。
却没想到夫妻俩那么坚持火化,听说还气晕过去一个。
“这个肯定还是尊重主家的意思,再怎么样,其他人也都是外人,就算有意见也只是意见,做不了主。”
楼之遥顺着话说了一句。
“谁说不是,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