棺材刚打开,一股恶臭瞬间弥漫到了房间,接着里面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头探出脑袋哭着求道:“我知道错了,你放过我吧!”
白姒和老乞丐齐刷刷往后退了两步,前者用眼神询问这人怎么看着这么老?就像是八九十的人,看着一点不像跟李英兰一个年龄啊。
后者淡淡的掐指一算,低声说这家伙被人吸走了生气,估摸着之前的阵眼应该是他才对。
长生大阵用活人当阵眼,那这人必须是最后汇聚生气之人的至亲,显而易见,这位就是李英兰的丈夫不会错。
不过他现在那样子简直不能用人来形容,枯瘦如柴不说,浑身上下都是污秽之物,显然吃喝拉撒都是在棺材里解决的。
那张脸上都是讨好和惊恐,生怕棺材外的人把他给再关回去。
白姒看得直犯恶心,说了句她没回来,抬脚就往屋里走,这场面再看一会儿恐怕真的要吐出来了。
进了屋还能听到那老头和老乞丐求救,说什么那女人疯了,把他关在棺材里几年了,每天就给一顿吃喝,其他全都要在棺材里解决,也不给他清理,他浑身上下长满了脓疮。
白姒听得干呕一声,顺手把屋门给关上,
“他还活着吗?”
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和外面差不多干瘦的男子,但他看上去年轻许多,只是脸色灰白,显然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。
白姒仔细打量着床上的男人,虽然他看着像个死的,可是身上干干净净的,倒是比外面棺材里的那个活人要更像个活人。
温玉弯腰探了鼻息和脉搏,“还活着,不过也差不多了。”
“难怪李英兰那么着急长生大阵。”白姒叹了口气,“可是这样活着不是更痛苦吗?”
“常人都是这样,医院里早就见怪不怪了。”
温玉的一句话让白姒想到了那些拖着病重父母不肯放手的人,他们心里也有自己的不舍得,无非是花钱把自己的来时路能留一天是一天。
你说这些人不知道父母被病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