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。
也许只是因为他天生淡漠。
鱼青影手指放在空调被里掐着大腿肉,才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会不会只是工作原因才回不来的,不是故意不给盛先生过生辰的。”
“希望吧。”
他总希望这个家能够牢靠一点,他不想失去家了。
很晚了,鱼青影让他回去多陪陪盛先生,她一个人睡一觉明天就出院,没问题的。
盛之彦给安排的单人间病房,检查各项也没什么大问题。
于是也就叮嘱几句,就走了。
鱼青影闭上眼睛却睡不着,
越是不想,越是能够想到盛聿怀。
想到刚刚阿彦说的这个时候盛聿怀不在港岛,去了京城,那么她差点克制不住想要联络他,让他负责的话,只能搁置了。
此刻,第一次吸血的任何细节都在脑海里盘旋。
想要吸血的欲望压制不住,太强烈了。
她起身下病床,想去外面散散步,分散一下注意力。
推门出去,差点撞到人。
是查房的医生伸手扶住了她。
他低头看过去,“你冇嘢e吗?”
白大褂上有消毒水的味道。
鱼青影下意识往他脖子看去,发现并没有想要吸血的冲动,她连忙撤回视线,摇头,“没事。”
往后退开一些,低头礼貌示意。
“病人,这么晚了去哪里?”
医生觉得她略有些奇怪。
鱼青影抬头笑笑,装作闷坏了的样子,“哦,透透气。”
“那注意安全。”
“谢谢。”
这么晚了,病人几乎都在病房睡觉。
但也有她这样睡不着的人,一路走出住院部,到大楼下,也能看见形色夜晚来看诊的人。
不管是男女,她都试着对那些脖子盯着看,有没有吸血的冲动。
并没有。
她想她真是魔怔了。
明明盛之彦和盛聿怀和亲兄弟,为什么她只对盛聿怀血管里流淌着的血感兴趣了。
难道他们不是亲兄弟!?
她被自己这个推断给惊到了。
不会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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