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没敢告诉苒苒,不想让她担心,但也许新闻里会报道,会瞒不住的,
如果她回来我们想见你,守在旁边照顾你,就像小时候我们互相照顾生病的彼此那样,也不行吗?”
盛之彦侧过脸拿着手机叹气,低声道:“我爸谁也说动不了,祁家和沈家两家道歉赔礼,祁之西也照样进不了病房门。”
鱼青影想了想,说道:“但也许我也能理解,你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,你遭了太多罪了,作为父亲肯定自责没把你照顾好,所有人都轻易不想原谅。”
盛之彦无声叹息,这沉重却又无法喘息的爱。
鱼青影很快又道:“不过,我会想办法,在你哥去看你的时候,一起过去的。”
盛之彦嗓音低沉下去,显得不确定,“可是听说昨天他来了一会儿,就走了,他还会来吗?”
鱼青影也不知道,但她说:“……会的!”
会的吧。
他们又聊了一会儿,直到护士过来检查,才挂断电话。
鱼青影起床洗漱换衣,下去吃早餐的时候想要去试探试探,谁知盛聿怀已经不在别墅,去集团公司了。
从早到晚,她都几乎没见到他的人。
问过花伯,并没有出差。
当夜边苒回来了,像她作为一个新人在小剧组请假也比较难,好不容易请出一天假,连病房楼层也去不了。
她很颓丧也很惊恐。
她说:“那不是保护他,是在囚禁他!”
她太明白那种被囚禁不能与外界相来往的滋味。
边苒脸色一瞬间苍白。
鱼青影连忙安慰她,她来想办法。
办法挺笨的,就在中盛集团办公大楼下面等。
总能等到他出来的吧。
只要让盛聿怀去 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