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自诩为你好的那种疯子,要好得多。]
鱼青影将手机调成静音。
看着边苒发来的文字,知道她大约对比的男人是那位帝都傅桉,那个表面斯文内心阴暗的变态。
她又忍不住拉开被子看了眼身侧不远的男人。
今天在他集团董事办,她以为自己被遗忘被抛下在那空无一人的高楼之上,害怕到满眼望去都是妈妈坠楼之后的鲜血。
那时候盛聿怀出现,给她放了一首好听的曲子。
那时候,她就在想,就算被当做了那个女孩。
但那一刻,他真的清如月光,真的好好。
也许下一次面对这样的境况,她可以自己放出曲子,替换血肉模糊的画面,而想到静谧月色下的湖面光景。
鱼青影握紧手机,隔着薄被子,想到旁边躺着的人,如果把这个告诉边苒,她是不是会认为她也疯了?
[小苒,最近拍戏怎么样?还好吗?]
边苒迟疑着,打字,[有吻戏……是我目前比较大的障碍。]
鱼青影:[那能不能请求导演那段戏借位或是不要那段吻戏?]
边苒:[作为演员这始终都是需要突破的,是我自己的原因,不管怎样我会自我克服的,小影你不用担心。]
鱼青影知道她吻戏障碍的源头恶人!就是那个帝都的斯文变态傅桉。
那时候还好借着盛聿怀在的棒球场子,用球棍狠狠砸了一下他,也算是小小解气一次。
[小苒,我能做些什么帮你吗?]
边苒闻言笑了笑,她长相柔而媚,笑起来特别好看。
[你要怎么帮我?你要不要回来咱们试试?]
鱼青影打字飞快:[也不是不行?]
边苒将脑海乱七八糟的回忆按压,笑着打字:[那好呀,明天一早我要吻你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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