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刺激着神经。
那大床之上仰躺着的外国男人,浑身多处被刀划过,最严重的一处来自于钉在手掌心的那一刀,连同钉在了床头柜上。
所有的血都来自于他的身上。
这人还有呼吸,只是昏死过去。
而女孩跌倒在床下,浑身无力地趴在灰色地毯上,脖子上被圈上了一条属于男人的皮带。
衣衫凌乱被撕扯开,头发凌乱,满脸满手的是血。
惨白而又触目惊心的红。
女孩双手扯在脖子皮带上,似乎想要扯开而没办法扯开。
双手一直维持着趴在地毯上扯着皮带仰头的恐惧麻木的神色。
仿佛陷入一种无能为力地自我保护的呆滞状态。
直到有人气息冰凉地俯身下来。
那脱掉皮手套的修长的手替她解着脖子上的黑色皮带。
那从容冷静做任何事情的手,此刻手指骨节却莫名绷紧而乱。
鱼青影畏惧于突然靠近的男人身躯,会想到那才不久被皮带抽着脸,圈在她脖子上想要羞辱的侮辱行径。
她挣扎着躲闪着但她根本没了一丝力气,所有的力气都用在突袭压沉下来的恶心的那个肌肉纹身男人。
在他以为得逞的时候,用刀子解决了致命的被羞辱的所有危机。
但此刻,真的没有一丝丝力气了。
甚至于脑海里麻木惊惧的只有她刺去的一刀又一刀,那溅在她脸上的温热的血。
眼前只有迷蒙的血色,呼吸之中只有血腥味。
此刻她成了随意可以供人驱使的提线木偶。
但忽然耳畔传来低沉地嗓音,一声声地喊了她的名字。
“鱼青影。”
“青影。”
“青影。”
在那 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