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鱼青影哭得更凶,更难过,也更依赖。
她紧紧贴在他胸膛,紧紧圈着他的颈腰,哭得昏天暗地,仿佛把这辈子的委屈都要哭出来,在他的怀抱里哭泣,就只有这一次了。
……
盛聿怀低头看着睡着的女孩,他混乱思绪在心底,缠绕纠缠疯长。
他垂下漆黑眸光,将女孩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,替她轻抚开凌乱的额前碎发,看着微微红肿沉静的脸沉默许久。
他凝着眸光,起身拿热毛巾替她擦去脸上斑驳的眼泪,又在床前灯下替她涂抹脖子上的勒痕。
腿上踢球磕碰的淤青,身上的淤青。
做好一切。
他起身仰头活动下筋骨,拿过手机走到落地玻璃前,拨通。
“还活着吗?”
“盛先生放心,那人还活着的,在最好的私人医院病房里,很痛苦地活着。”
“很好,查清楚原因了吗?”
“这个人叫亚瑟,是个在逃罪犯,进监狱前妻与之离婚,这男人出来就自尊受挫,怀恨在心将前妻砍死在地下室里。
之后对于和前妻有过暧昧的男人通通报复,祁之西就是其中一个,今晚鱼小姐和他在酒吧就被盯上了。”
“祁之西啊。”
盛聿怀抽出一根香烟,点燃,在黑暗阴影之中,男人的神色阴鹜而又残忍。
他挂断电话,看着玻璃窗外的夜色,又拨通一个电话。
一阵流畅英语交流之后。
警署高级长官邀约下次见面机会。
挂断电话。
盛聿怀最后拨了一通。
祁之西从床上翻滚下来,听到大佬的声音,酒气惊吓中浑身发凉,“什么?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