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太随意过头了。
她连忙朝花伯点头示意,“哦没事的,就是有点饿了,我上楼洗漱一会儿下来,谢谢您。”
花伯挺善解人意,也不多说,“早餐已经好了,鱼小姐可以随时就餐。”
鱼青影上楼
,沐浴之后整个人才似乎完全地清醒过来。
一场噩梦就让她吓成这样。
这梦到底有没有关联?
她用吹风机吹头发看着镜中的自己,真是暗叹自己最近想太多。
哪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啊。
就好像以前她做梦,大佬拿刀子放她的血,她吓死了,倒是多想。
也许这次噩梦也是胡思乱想造成的。
吹干头发,她拍拍脸颊,放松些许。
下楼吃早餐,随后去学校报到,晚些时候去医院交了一部分的住院费。
鱼青影看着手机银行信息的余额,好多个
0,她数了好几遍,大佬给她投资的太多了。
她又想到昨夜的情形,到底他有没有生气?
交了费用后,她上楼去病房,打算和那位钟义清说清楚,她其实完全没有必要给他交费用的。
那袖扣本来就属于她的妈妈的东西。
是他拿走了她妈妈的东西。
而当年他为钱而来,为钱而跑,早就恩怨已断,没有牵扯和瓜葛了。
但既然她说了拿钱买消息和东西,那么钱货两清,上去说清楚之后再也不见了。
鱼青影进去病房原本将缴费单据交给钟义清,但病房内还有其他的人。
不仅有昨天在楼梯间徘徊的那些讨债的,还有一个看上去气场更为凶悍的中年男人,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抽着雪茄。
那气势派头,不好惹。
而本该在病床上的钟义清,此刻跪在地上,碰碰磕头,说着:“雄哥,求您再宽限宽限几天!我马上就有钱了,求您放过我!”
那声音里的恐惧挤满了不大的病房里。
鱼青影推门看见这样的一幕,下意识往后退,却被那雄哥看见,从阴沉着的面孔,立刻笑得极为爽朗,“哟!没说谎啊,送钱的乖女儿来了是吗?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