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威胁?未免太过儿戏了吧!”
姜棠溪冷笑一声,猛地一推,姜嘉韵猝不及防,踉跄几步后重重摔在地上,尘土飞扬。
姜嘉韵惊愕之余,怒火中烧,她猛地跃起,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。
“姜棠溪,你竟敢!”话音未落,她已蓄势待发,一掌挥出,带着凌厉的风声。
姜棠溪却是不慌不忙,精准地扣住了姜嘉韵的手腕,力道之大,让姜嘉韵瞬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与无力。
“妹妹,你这是在打人还是在撒娇?姐姐不过是想教你,何为真正的威胁。”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。
姜嘉韵疼得脸色苍白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却倔强地不肯落下。
“你……你放开我!”她咬牙切齿,心中更是惊涛骇浪,没想到姜棠溪竟有如此力量。
“哦?说到威胁,妹妹不是还曾想过雇杀手吗?怎么,现在倒是自己先动起手来了?还是说,那些银子打了水漂,让你更加气急败坏?”姜棠溪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,直插姜嘉韵的痛处。
姜嘉韵闻言,脸色骤变,那是她心底最深的秘密和耻辱。
“你闭嘴!姜棠溪,你休要胡言乱语!”她怒吼着,几乎要失控。
“胡言乱语?哼,若非你心术不正,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?别忘了,你与萧玉玺的婚约,可还悬而未决呢。若是你今日在此闹事,传了出去,你以为他还会要你?”姜棠溪的话语如同寒冰,字字诛心。
姜嘉韵被彻底激怒,她猛地挣脱束缚,不顾一切地扑向姜棠溪,誓要给她一个教训。
然而,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温柔却带着威严的声音响起:“棠溪,你可算回来了,让娘好生挂念。”
柳姨娘的出现,如同一盆冷水,浇熄了姜嘉韵的怒火。
她转而扑向柳如心,委屈地哭诉:“娘,你看,姐姐她打我!”
边说边卷起衣袖,露出那片触目惊心的淤青。
柳姨娘见状,心疼不已,怒视姜棠溪:“棠溪,你身为长姐,怎可如此对待妹妹?还嫁入了皇室,就更该懂得规矩礼数,怎可如此目中无人!”
姜棠溪冷笑:“规矩礼数?若论规矩,我倒是想问问姨娘,何时轮到你来教我‘家法’了?别忘了,这丞相府,还有父亲在呢。”
柳姨娘脸色一僵,她确实无权直接动用家法,但心中怒气难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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