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没有察觉到除了他们之外,其实今天还有其他的客人。
肯定不是多半还躺在医院疗养的向家太子爷。
三十多岁,男性,贵气儒雅,虽然到目前一句话没说,但给人的感觉就属于肯定出自大户人家。
刚才向永华正是和他在聊天。
作业东道主的向家夫妇都站了起来,可他依然泰然自若的坐在那里。
也是。
大家都是客人,哪里需要那么客气。
不过江辰发现一点,他隐约觉得对方有点面熟,但是能肯定,之前绝对没有见过。
来之前还在叮嘱不要乱点菜,无疑是多虑了。
哪里需要他们费心。
应该是今天的客人都已到齐,向太吩咐酒楼上菜。
“薄酒薄菜,如果招待不周,还望江先生担待。”
按照年纪。
江辰比儿子向上还小。
向永华可谓是给足了面子。
“向先生客气,向先生安排那么多人欢迎我们,已经足够让我们受宠若惊了。”
江辰谈笑自若。
可在座哪一位,听不出他的含沙射影。
是啊。
作为主家,摆这么吓人的阵仗,可人家身为客人只是几个人来赴宴,高下立判。
向永华倒是面不改色,但是旁边的夫人麦婕却是抿紧了唇。
由心出发。
她恨不得立马掷杯为号,将这几个人乱刀砍死,剁成肉酱,以解心头之恨。
但是现实不断提醒她不能这么做。
有怨报怨固然快意,可接下来呢?
她和永华几代人的基业可能就此毁于一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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