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总是持强凌弱,仗势欺人,那么我会向靳主将军进行申述。”
层层递进,有礼有节。
同时。
最后也亮出了自己的锋芒。
她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。
不欢而散仿佛注定了。
说完,杜恩琴打算离开,可刚往门口走两步,发现不对。
这是她的办公室。
“请你出去。”
她停了下来,下达逐客令。
仿佛被怼的理屈词穷的魏邑充耳不闻,一动不动。
杜恩琴皱眉看着他。
“如果杜老板不愿意配合,那么我只能采取必要的手段让杜老板配合了。”
比口才或许比不过。
但是这是什么地方?
起码不会是一个讲道理的位置。
作为军阀,需要和一个商人比拼嘴皮子?
“魏邑,你敢!”
杜恩琴忍无可忍,怒目而视。
她肯定不是一位普通人,也不是普通的商人,很可能真可以一个电话打到将军靳主那里去,但是要知道,魏邑这次拿到的就是来自将军靳主的最高指令。
换句话说,那就是“奉旨办案,皇权特许”。
别说大刑伺候了,狠下心来,未尝不可以先斩后奏。
彼此多少有点交情,可临危受命,并且时间紧任务重,魏邑肯定没有嘻嘻哈哈的意思,他的脸上古井不波,沉静得令人心悸。
“只能劳烦杜老板和我走一趟了。”
杜恩琴眼神抖动,意识到这次和以往不一样,可能是玩真的。
对于这些军阀来说,别说朋友了,为了自己就算爹妈都能下手,更何况她和魏邑还并不一定能够算得上朋友。
口头上的威胁失去作用,杜恩琴勾腰,立即伸手摸向办公桌底下。
当然不是掏枪。
外面那么多荷枪实弹的士兵,一把枪也不够。
“魏邑,我劝你不要胡来,我桌子下面有警报装置,只要按下去,整栋饭店都会立马得到消息。”
魏邑纹丝不动站在原地,“然后呢。”
是啊。
然后呢?
整个饭店知道又怎么样?
指望清洁工拿着扫帚拖把和军阀武装拼命,还是幻想厨子们攥着锅碗瓢盆来救主?
这是哪。
这是卡鲁淄。
是同盟军的地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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