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石次日就回来了,不出所料,宛州没有同意。
“实在可恶!”
陈大石回来后一脸怨愤,道:“宛州的安抚使徐经让人带话,说殿下背叛朝廷,刺杀监军,囚禁大将军,应当自刎谢罪。”
李呈听笑了,道:“说得好。”
“啊?”陈大石都懵了,人家可是在骂你,你这啥反应。
“姓徐的不骂我,我怎么好意思开着大部队去呢。”
李呈非常高兴,道:“走,随本皇子去宛州城,找他理论。”
……
宛州位于凉州东北,离得倒是不远,只是以凉山相隔,路不是很好走,弯弯绕绕的。
李呈走过这段山路时,都在想若是有一日和宛州打仗,这里恐怕将会成为主战场,这凉山怕是得被火烧个精光。
不过应该不可能打仗了,据他所知,宛州兵力也就几千,多以骑兵为主,肯定不可能和凉州开战。
所以他这次带着大部队过去,也是给宛州一点威慑,让他们早点臣服,你好我好大家好。
宛州没有州牧,就只有两司,大小事务均由安抚使司老大徐经做主。说白了,宛州就是帮凉州养战马的地方。
这也得益于宛州的地理位置,一座凉山成了宛州的天然屏障,使得他们不会直面蛮夷骑兵。而内部地势开阔,一小半皆是平坦的草原地带,正好养马。
“宛州人靠的乃是朝廷补贴,不过近些来年朝廷对北方不够重视,而凉州对战马的需求也并不急迫,是以宛州人大多选择前往江州谋生。”
赵方与李呈并骑,和他介绍着宛州的情况。
“只是转运使司与江州府衙插手,不允许宛州人于江州购置土地,是以去江州多为经商。”赵方道。
李呈挑眉:“如此说来,宛州与江州没什么人口流动。”
“是。”
这对李呈倒是一件好事,如果双方羁绊太深,恐怕难以切割,若要拿下宛州,江州就绕不开。到时候这两州一致对外,他也不太好办。
当然了,就算没这事,两州也一样不会对他友好,所以得尽快将宛州收入囊中,时间拖得越久,难度越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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