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有所出!
“看来今日许梦玉是一定要进门了。”
她的神色平静下来。
“是,你放心,梦玉乖巧懂事,我已与她商议过,她入门后住我那边,平日不会轻易过来惹你心烦。”
这是唯恐她以正妻之势为难他的娇娇宝贝。
沈拂烟垂下眼帘,不去看宣文央此刻的脸。
说到心上人,他方才的怒气荡然无存,眉间全是柔和的情意。
令她作呕。
“今日家宴,你一个人坐在这里生闷气像什么样子?现在你和我去前院,梦玉和辰儿还等着给你这位主母敬茶。”
宣文央将她的沉默视作默认,过来摸她的手。
沈拂烟“啪”地一声挥开他。
“既然我是主母,为何不是她来见我,还让我去寻她?”
她一向柔和的眉眼间显出凛冽。
“沈拂烟!”
宣文央似乎耗尽了耐心。
“你一介武官之女,胸无点墨,嫁入相府后能够当家做主已是难得,梦玉德才兼备,与我琴瑟相合,我已认定了她,况且,爹娘也十分喜爱她的文采。”
他眼中有轻蔑。
“今日原本就是为了迎她进门设的宴,你不来算了!”
宣文央说罢便拂袖而去。
沈拂烟如鲠在喉,将满腔不甘咽下。
这三年,她在相府当牛做马,婆母不适,她躬身亲侍;相府事务繁多,她常常翻看账本到深夜,第二日又早起侍奉公婆,打理内府事务;甚至因着公爹清廉,相府账上总是亏空,府内花销又大,都是她在用自己的嫁妆填补。
这些付出,尽数喂了豺狼。
“绿榕,你去取我的嫁妆单子……”
想到这里,沈拂烟收起眼底愁绪。
她向来不是多愁善感的女子,宣家不仁,她就不义!
绿榕刚要动,宣文央又去而复返。
“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,赶紧跟我去前院!”
他眼中闪过惧意。
“裴晏危来了。”
沈拂烟眼底闪过一丝讶异。
她看了眼自己的装束,起身向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