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恒王一时有些骑虎难下。
“还敢嘴硬!”沈若柳跑上来叫嚷,“你说玄铁弓在沈家?那你敢让王爷的人去搜吗!”
“敢啊!”
兔子终于落入了陷阱,沈拂烟笑得明媚无瑕。
“还请王爷差人回沈家一趟,看看玄铁弓到底在不在沈家。”
她朝着恒王一福身,眼神充满了隐晦的挑衅。
恒王心中一跳,待瞧见沈拂烟意味深长的神色,这才察觉出不对味来。
难道这玄铁弓真的不在都督府?这一切都是沈拂烟的计谋?
他不信沈拂烟能做这么大的局,玄铁弓又不是什么锦囊,往袖子一塞就看不见。
那么大的弓,那些目睹的人和沈家下人总不能全都说谎吧!
“来人,给本王回沈家查!”
恒王骑虎难下,只好吩咐了一队禁军返回沈家。
沈拂烟静静站在台阶下,朝着围观百姓们朗声道:“我沈拂烟乃是沈愈沈将军之女,我父亲为了保卫大齐战死沙场,作为他的女儿,我自当行事磊落,今日母亲白氏与妹妹沈若柳一口咬定我窃了御赐之物行贿,大家也看到了,连罪证都没有,我便被押着走了这样长的路,若换作是你们的儿女,你们会如何想?”
“王爷,赶紧去堵了她的嘴啊!”
沈若柳见沈拂烟竟开始面向百姓讲话,不由得急道。
好在恒王还有脑子。
“堵什么嘴?此时堵了,岂不是承认了本王对她的迫害?”
他有些后悔自己被沈若柳蛊惑,这样草率地对着沈拂烟下手了。
看沈拂烟的模样,不像是嘴硬。
“没错,既然还未在都督府中搜出罪证,为何就说沈大小姐偷窃呢?”
围观百姓议论纷纷。
“记得上次沈家夫人和那个二小姐就在茶会上惹了长公主不悦,磕头祈福的事我们还没忘呢!”
“就是!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,恐怕这沈大小姐和离归家,被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厌弃了,故意想法子整她吧?”
……
沈若柳听着众人议论简直气坏了,可又无可奈何。
见都看着她说起那日磕头的场景,她干脆哭叫一声,捂着脸躲回了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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