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督近日办了个大案子,加之去往肃州时堆积的事,确实有些忙碌,请公主放心,都督并未受伤。”
“有公公的话我便放心了。”
沈拂烟松了口气,钟潜想到了什么,突然一拍脑袋。
“瞧咱家这记性,公主殿下,下个月就是都督的生辰了。”
他记着多日呢,往年裴晏危生辰之日总是一个人关在房中,如今有了沈拂烟,他这个当下人的也该出点力,借机将两人再撮合撮合。
钟潜憨厚地笑着,沈拂烟闻弦音而知雅意,顿时轻笑着点头。
“还好有公公提醒,我能尽早准备了。”
钟潜一边退下,一边暗想,公主也不用准备什么,都督最想要的,就是您这个人啊。
他前去沏茶,想到沈拂烟方才问的话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锦衣卫刀尖舔血,纵使裴晏危在京城游刃有余,也总有身陷漩涡的时候。
沈拂烟不是头一回来裴晏危的书房,过去她都是老老实实随手抽本书看,这回她突然想到今日裴晏危同主簿进史馆库房的举动,不免心中生疑。
会这样凑巧吗?
裴晏危说过,这书房里的东西随她取用,想到这,沈拂烟抿了抿嘴,起身走到桌前。
她拉开桌下的屉子,想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东西,未曾想头一个映入眼帘的,居然是一个眼熟的锦囊。
这不是她上次赏给钟公公的那袋银子吗?
沈拂烟怔住了,伸手捻起锦囊,才发现是空的。
转念一想,她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。
眼眶有些发热,沈拂烟深深吸了口气,眉目柔和了许多。
这人也真是的,这锦囊又不是她绣的……
她往下翻看,发现不但有锦囊,甚至还有好些自己以为丢了的玩意。
写废的字、摔碎的玉镯子、用光的口脂盒子……
沈拂烟的脸越看越红,最后看不下去了,一把将抽屉合上,捂着剧烈跳动的胸口靠在身后柜子上,轻轻喘气。
裴晏危他……
心底好似裂开了一条缝,有无数蜜液瞬间涌出,将她紧紧包裹住。
自父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