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倪德妃盯着自己年轻魁梧的儿子,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。
恒王原本也聪颖伶俐,可惜她不中用,当初与姚家女夺凤位,就差那么一步,现在太子便是恒王了。
后来,为了麻痹齐渊帝,恒王不再上进好学,而是成日斗鸡打马,不学无术,混迹女人堆。
换来的,是倪家越发繁盛的地位,和她愈加尊贵的地位。
现在恒王又深陷桃色丑闻,倪德妃对他生不起气,只能转移到别处。
“你舅舅派人查过,如今满京的谣言都是从拢桂街那边传出的,长乐公主不就住在那吗,母妃觉得,此事恐怕是她在为沈若柳出气。”
恒王闻言心底愈加发恨:“舅舅查的?那定是真的了,但她们姐妹素来不和,恐怕出气是假,趁机抹黑本王是真。”
倪德妃虽然心气高、但她在家中一贯最得宠,也不知沈拂烟与沈若柳到底闹到了什么地步,还以为是姐妹之间的闺房攀比。
“傻孩子,姐妹再不和也是她们自己的事,现在沈若柳出了事,沈拂烟定然要给她出气,同时也要给你泼脏水。堂堂亲王,怎能败给一个异姓公主?你舅舅查出了她名下的一些铺子,这些日子,你去让她也出出血,知道你不是好惹的。”
她是个心高气傲的性子,若被人进犯,必定要连夜报复回去,而倪家也有这个实力,支撑倪德妃的跋扈。
恒王被母妃一鼓动,只觉得满心郁闷终于开了个口子。
“母妃说的是,本王这就派人去,让沈拂烟瞧瞧与本王争狠斗勇的下场!”
“去吧,记得隐蔽些,别再让人拿捏了把柄。”
倪德妃也出了口恶气。
在这宫里,她要向姚皇后低头,她的儿子居然也要向姚皇后的义女低头,这可不行!
是夜,沈拂烟与裴晏危窝在放着冰的房内,你一勺我一勺分着一半大西瓜。
静静盯着她在自己怀中惬意舒展的模样,裴晏危心底被填满了奇异的满足感。
好像自己养的花盛放了,朝着他肆意展示着自己的娇嫩与艳丽。
“这些日子,关于恒王的谣言满天飞,他不会以为是我在报复吧?”
沈拂烟懒散地勾着白皙脚趾
,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闲聊。
裴晏危握着她的手腕摩挲,眼神温柔如水:“谁又能知道狗的想法?”
他轻声笑了笑,没有告诉沈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