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恒王真是一再凑上来找死,真以为她是缩头乌龟,会一直忍让退缩?
他伤了裴晏危,她若再让他睡个安稳觉,她就不姓沈!
大夫很快就来了,裴晏危身上的伤口已被沈拂烟处理好,并无大碍,唯有那迷魂药使人筋骨酸软,裴晏危还有些使不上力。
“看来今夜要叨扰公主殿下了。”
待大夫走了,他笑着用洗干净的手握上沈拂烟的手。
“方才我出了不少汗,如今不能碰水,还请公主殿下……”
“不许说!”沈拂烟耳尖通红,一把捂住他那张无所顾忌的嘴,“擦身就擦身,你少说两句!”
她偷偷伸手去拧裴晏危的侧腰,被他一把按住手,低声调笑:“公主嘴上提醒就好,怎么还上手?若拧坏了腰,以后谁给公主幸福?”
沈拂烟一脸的坏笑顿时僵住了。
这人怎么还同她说荤段子?
偏生她还瞬间懂了,真是的!
“是微臣错了,公主莫恼。”看着沈拂烟越来越红的脸色,裴晏危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梁。
“好好说话,否则便不给你擦汗了。”
沈拂烟起身去拧帕子,一双葱白手指沾着剔透水珠,看得裴晏危喉头滚动,浑身发热。
这迷魂药卸了力,浑身的力倒是用到了不该用的地方。
手指柔若无骨,一点点拨得他眸色黯沉。
待到了腰间,沈拂烟手上动作一顿,将帕子往裴晏危结实的腹上一甩。
“都督自己来吧,我且回避片刻。”
她好歹也在新婚夜学过那些闺房之事,虽然至今也未用上,可此刻看着那顶“帐篷”,沈拂烟简直又羞又恼。
她担心着他的伤,他的脑子里却在想这些!
“别走。”裴晏危一把拉住她,将人箍在自己身侧,见她真恼了,笑着无奈道,“谁让玉儿太诱人,此物也非我能克制,你行行好,替我擦了其他地方,这里我自己来。”
沈拂烟抿了抿嘴,酥声开口:“登徒子,下次再有这事,我便请钟公公来。”
“好,都依你。”裴晏危闷笑几声,拇指在她柔软的小臂内侧揉了揉。
“乖,去屏风后,别出声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