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,恨在心上,每当恒王想到自己为了母妃与皇祖母的欢心,要迎娶一个蠢笨无德的破鞋,便动辄谩骂辱打。
沈家人还什么都不敢说,毕竟算是上了恒王的船,自当伏低做小。
沈老夫人在恒王面前不敢多说话,见沈若柳捂着脸泫然欲泣,她不得不强作威严,语调沉重而语重心长:“若柳,此刻非同往昔,宫廷之中,字字句句皆需斟酌,慎之又慎。”
沈若柳骤遭当众掌掴,心中如遭重击,难堪与羞愤交织成网,紧紧束缚着她。
“是我错了,王爷莫恼。”
她强忍泪水,细若游丝地低头认错。
没办法,此后她的命就同恒王绑在一处了,就算机关算尽遭了厌弃又如何,她一样是唯一为恒王延续子嗣的女人!
日后再有正妃进门,她也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存在!
恒王对沈若柳的伤心视若无睹,只站在一旁,时不时眉头微蹙,隐蔽地伸手进袖口,重重挠痒。
不知为何,这几日四肢胳膊总是瘙痒难耐,可他每日都仔细沐浴了啊!
定是那府中熏衣的下人不够仔细,致使衣裳受了潮,抑或是缥缈阁的女人不够干净。
不管哪一种可能,都使得恒王火冒三丈,站在殿外,如同火煎雪熬,度日艰难。
见状,沈若柳的眼中浮现出一股奇异恶毒的神色。
痒吧?这还只是开始呢。
毕竟吞吃了那名为“好心肠”的毒药,你打我时用了多大的力,日后必将十倍返还到身上,烂疮流脓,露骨而亡!
沈拂烟冷眼目睹了这一幕闹剧,忍不住轻笑一声,路过恒王身侧时,她顿住脚步,意味深长地颔首:“恒王殿下,需得多多关照身边人啊。”
恒王还以为她在为沈若柳说好话,嗤笑一声,冷冷瞪她:“本王的家事,轮不到你这伪善的女人插手。”
沈拂烟眉头一挑,难以名状地笑了笑,转身施施然走进大殿。
殿内灯火通明,照得人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