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的确,陶守礼已经特意为张茂林准备好了丰盛的酒菜。
陶守礼神色不错,而且脸上分明有了并不勉强的笑容。
看见张茂林手里拎着的泸州老窖,陶守礼一副喜上眉梢的表情:
“呵呵,以后我就不愁没好酒喝喽!等我大兄弟走马上任一把手,我就是月月喝茅台,恐怕也不是件难事………”
听到陶守礼迎面甩来的这句云山雾罩的话,张茂林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,只是愣愣地橡根竹竿子杵在地上。直到陶守礼上前帮他脱下肥厚的羽绒服,张茂林还是一副傻傻的表情。
“大兄弟,瞧你咋呆头呆脑滴,怎么了这是?!”
陶守礼把手背贴到张茂林的额头上。故作惊讶地说:
“不发烧啊,这眼神咋有些发直啊?呵呵,您老人家任职的文件还没批下来吧?您可别整出范进中举、疯癫跑街的魔怔举动来……”
此刻的张茂林似乎有些清醒了,就立刻接过话茬说:
“不光是我眼睛发直。我看是你这老家伙恐怕要‘撒癔症’呢!哪来的这些不着边儿话。什么叫我走马上任呐?我还能走什么马、到哪里上任呀?!
陶守礼嘿嘿一笑,说:
“甭跟我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!何必弄这出懵三懵四的把戏,老实交代吧,今儿过来啥事?”
张茂林不再理会陶守礼的问话。他迅速甩掉帽子、手套,直接到卫生间唰唰洗手,然后一屁股做到餐桌前——吱溜一口酒、吧嗒一口菜,张茂林手中的两根筷子抡圆了上下翻飞……
陶守礼怔怔地瞅着一反常态的张茂林,心里有些惴惴不安。陶守礼从来没有见过张茂林有过如此不着边际的唐突举动,他猜测着对方今天的来意一定特殊。莫不是………
陶守礼一直是满腹狐疑的表情。
直到张茂林酒足饭饱、轻轻撂下筷子,笑咪咪地看着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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