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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老话说得好,伴君如伴虎,谁知道那个字说得不好,就惹得龙颜大怒。
不过这些不是她一个奴婢,也能干涉得了的。甘凝放心又不太放心的退了下去,顺便将托盘上凉透了的粥面,一起带了下去。
屋里没了外人,赵琚等了好一阵,也没被搭理。山不来就他,他便去就山。
皇帝嘛,大肚能容江海,还能容不下这点儿小脾气?
“你的画技比以往更精湛不少,这幅兰花秀丽婉润,风度翩翩,清新脱俗。”
“富而不傲,容古留芳,堪为隐匿之最。更有出淤泥而不染,经岁寒而不凋的气度。”
“画如其人,可见贵妃娘娘胸怀坦荡,乃是芳国君子。”
赵琚从背后环抱着季寒苏,言辞之中不吝赞美,将她这画狠狠夸了一通。说得她本人脸上,都有些挂不住。
自己到底是什么水平,季寒苏心里清楚得很。就眼前这幅随性之作,放不懂行的人眼里,还能装装样子。
懂行的人一看,那些书画大家若是状元及第,她这勉强算是个吃人软饭的暴发户举子,还是排名倒数的那种。
什么君子气度,风度翩翩,她是半点都没瞧见。
“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,您就知道哄人开心。若真画得有您说得那么好,怎么连我自己都赏不出来?”
赵琚揽着怀中的细腰,轻轻的捏了两下,听到两声忍耐的娇喘,得意的勾出一抹笑意。
“朕金口玉言,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