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我谢景行从小习武,熟读兵书,所谋所划皆在战场之上,还真是不太熟悉你们这种暗地里阴人的手法,今日领教了。”
四人心底狐疑他这番话的潜意。
接着又听他似的疑惑地看向他们,问道:“你们这样的死士是如何养成的?”
四人负死顽抗。
谢景行似沉思片刻,淡声道:“你们上没上过战场?”
“我猜你们应该没去过。”
“那可知两国交战之时,为了获得准确的情报,会如何对待对方的俘虏?”
“我想你们应该也没有见识过。”
谢景行指尖在桌角一下一下轻点,“我当年领兵时,曾经误入过蓟国的俘营,有幸见识过一种刑讯之法,其摧残人之心智骇人听闻,受刑之人无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班师回京后,我曾寻人探寻过此法功效如何,但一直没有机会试验一番。”
他幽深的眸光扫过四人茫然又警觉的脸,勾起唇角冷笑道:“我知你们这种人,求死容易,求生难。”
这一句恰好刺痛四人心底裂隙。
谢景行这话没错,他们这种人想活着,需要千难万阻的挣扎,想死容易多了,一了百了,无牵无挂。
“想死,在我谢景行这里不是一件容易事,尤其是你们要我谢家性命在先。但想活,我可以给你们两个选择。机会只有一次,想好了再回答。”
“道明来意和幕后之人,可以饶你们一命,对外这世间再没有你们的存在,至于去处,总归比你们当死士要好。另一条路,冥顽不灵,临死前开眼,见识一下蓟国酷刑如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
末了,谢景行像是随意说了句:“求死是件易事,久死不成才是人间地狱。”
果不其然,谢景行的话刚说完,四人瞬间变脸,脸色各不相同。
也唯有左数第二个人的表情维持的沉稳一些。
谢景行对身旁武官道,“将其它三人的眼睛蒙上。”
那武官方才听谢景行说话,心中对蓟国那刑讯之法也升起好奇。
听到吩咐,将那三人双眼用黑布缠上,三人眼前黑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清!
人的眼睛在不能视物时,非常容易产生莫名的恐惧。
徐肃的人押着他们,谢景行看向仅剩的那一个,目光沉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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