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时,还对孙子徐肃身上那奇特的外伤治疗手法念念不忘。
“待徐都尉身体好转,烦劳徐阁老帮忙询问一下那神医在何处,其急救之法堪称上乘,小人有心请教一番。”
徐老太爷颔首笑道:“辛苦劳累这一趟,待他醒后。”也没说帮还是不帮,言语滴水不漏。
等他盘问完徐肃的手下,发现此事比他想的还要离奇。
徐老太爷本不打算在孙子刚苏醒时询问,徐肃却刚醒来就念叨谢家小子。
徐老太爷沉思良久,问孙子徐肃:“你不在登州好好当差,怎么突然去了松江镇?那是京卫府王翀的治下,你无令过去是要闹出祸端的,你不是个如此不谨慎的个性。说吧,究竟为何?”
徐老爷也坐在父亲下首处看着大儿子徐肃,他刚办完皇差就听见儿子出事,急冲冲回家也很想知道徐肃为何受此重伤的缘由。
徐肃匀了匀气息,道:“五日前,我随登州知府一同去昭阳公主左驸马的府上赴宴,韩其光也来了,席间有人提及东伯侯府触怒圣意被褫夺爵位流放边疆一事,左驸马言谈之间对那位不肯尚驸马的柴世子很是瞧不起,韩其光投其所好,哄得左驸马把昭阳公主被拒后的大怒之语泄露出来,凭昭阳公主在皇上心里的盛宠,柴家如此不识抬举,这口气昭阳公主是咽不下去的。韩其光人精嘴碎,从公主去宫中回府后的举动之间,察觉到松江镇那边有危险。”
“宫里有人想要借昭阳公主这股怒火借刀杀人?”徐老太爷白眉微聚。
“韩其光也是此意,只是我俩判断不明,宫里的人是别有所图,还是为君分忧,不管是哪个原因,那些人要在谢家流放路上生事是明确的,韩其光不放心,先行去了京卫府,在松江等人。我在登州等他消息。”
徐老太爷颔首,“那你后来为何又跟过去?”
“有人想活捉谢景行,逼谢家交出通神之法,消息来的太突然,我来不及传信给韩其光,只能趁知府大人去会学政大人之际,带人去了松江镇,我们刚到那边就打起来了,也是一时情急才遭了暗算。让家里人为我担心了。”徐肃神色愧疚。
徐老太爷道:“事急从权,不无不可。”
徐老爷听的心惊肉跳,言语担忧:“哪里来的人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