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桥在刚想说他两句,猛然间听见谢淮楼的名字,愣了下,不太相信:“咱h城还有谢淮楼想结交的人?”
秦朗手机开了外放,扔在茶台上,对着小镜子打理他那一头鸡窝。
“那可不!可惜,他把人家涂小姐给得罪了,我好不容易才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搭上线,正好你这有点新鲜玩意,我请她去看看。”
或许是谢淮楼三个字引起了蓝桥在的注意,也或许是秦朗这个外甥鲜少郑重认真的口气,蓝桥在好像忘了秦朗鸽了他这事,反而感谢道:“那舅舅应该谢谢你帮我引荐贵人了。”
蓝桥在电话的口气,熟悉他的秦朗一听就听出来他这位小舅正准备打什么主意,吓得连忙扭头喊道:“别别别别——”
另一边,蓝桥在听见听筒里传来的一叠尖叫,忍不住挪开耳朵。
“小舅!你可千万别!”
蓝桥在有点不解,声音微微严肃道:“千万别什么?”
秦朗急了,“这姑娘性子不太……唉,咋说呢!她只适合守株待兔,不适合攻城拔寨,我这么说您老明白不?”
“明白个屁!说人话。”一向在外人面前保持儒雅之风的蓝桥在,面对这唯一的一个外甥,时常控制不住嘴想刀他的冲动。
“谢淮楼都查不出来人家真正的底细,这姑娘想消失的时候,谢淮楼挖地三尺没找出来。”秦朗自觉话都说这么直白了,他舅要是还听不懂,那白混这么多年了。
果然,他刚说完,电话那头沉默半晌儿。
秦朗心道,您瞧我说啥来着。
很快,蓝桥在的好奇心被他吊起:“谢淮楼都在她面前折戟了?”
“嗯,反正挺郁闷地回海城了,要不是参加谢斯铭的婚礼,我猜他还不想走,走前让我盯着点。”怕他舅刨根问底,连忙又道:“但是我这刚跟人家有点小交情,份量轻如鸿毛的,什么都不了解就告诉他,我怕再把人得罪了,那有一有二可没再三了。”
难得秦朗因为一个人解释这么多,蓝桥在大概明白了这位客人在外甥心里的重量,“行,我这回心里有数了,我还以为你这是为了舅舅锦上添花,合着到头来,你这是拿着舅舅的展品去借花献佛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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