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熊九山想了想,问道:“你可担心匪贼下山伤了你家人?”
谢豫川淡淡的目光闪了下,没有直接回答熊九山的问题,只是说:“行军打仗,明枪易躲暗箭难防。”
熊九山听后,点了点头,就走了。
谢文杰站在一旁,刚好把六哥和熊大人之间的对话听进耳中,一时诧异:“熊大人问的问题,好生奇怪,什么叫担不担心家人?谁不担心。”
谢武英一旁马步蹲的舒舒服服,“我看啊,咱六哥不担心,他倒是挺担心的。”
“少说两句。”谢文杰总是担心他将来有一天要因为这张臭嘴惹祸。
谢武英无奈道:“你们文人细枝末节的规矩太多了。”
谢豫川替堂弟谢文杰说了句公道话:“怀章言之有理,你注意着些。”
“是,六哥!”
谢文杰没眼看他。
小马屁精。
自从知道,自家少将军有心想剿匪,加之韩其光的出现,此事竟像是有了一些眉目,好像并不是空中楼阁一样,不能成事。
谢家一众男丁,身上的枷锁镣铐都带的够够的!
打土匪,让所有谢家男人心里涌出无限蓬勃的力量,一身被流放困的浑身难受的气力,终于有了一个发泄的出口。
人,一旦有了目标,精气神就会变得非常不一样。
哪怕表面上看过去,还是那张脸,那个行为,但就是总感觉哪里变了。
普通人是看不出来,谢家这一群孔武有力的男人们在做什么。
但流放的队伍里,总有一些聪明人在,这些曾经也在京城风光过的人,只要还没有被流放路途上的艰难吓倒的话,那他们就能从谢家人细枝末节的小小变化里,总结出一个让人心惊的结论。
谢家人,似乎像是为了什么事情,在准备着什么。
就这一点,很快让流犯中的某些人,瞬间警觉起来。
尤其是有一些从军经验的人,在暗自默默观察过谢家那一群护卫们有所目的的调整状态时,一个个眼神就变了。
不好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