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个破旧的马桶。

    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旧马桶，这东西也能被当作艺术品，摆在展台上吗？

    沈舆瞥见他的目光，开始解释道：“你那是著名的装置艺术......认真看马桶上有艺术家的签名。”

    “停停停。”陆许舟接受无能了，这种艺术实在是难理解了。

    他问，“这马桶要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沈舆，“当年的买家是用100万美元买入的，现在是多少钱，还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陆许舟，“......”

    经过这一遭，沈舆的粉丝更嚣张了。他们都快把沈舆夸成无所不知的神人了。

    “是吧，挺夸张的。其实我也理解不了这种艺术，以前上课听老师说的时候也跟你一样的表情。但我觉得艺术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因人而异的，不理解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刚刚说别人理解不了是没文化的沈舆粉丝......

    沈舆叹了口气，继续说：“而且我本人对艺术的见解也没有那么深刻，不然我也不会转行当演员。我说的东西都是当时教艺术史的老师说的。”

    刚刚说别人没有艺术情操的沈舆粉丝......

    被沈舆亲自打脸的粉丝哪里还敢说话，直接闭麦了。

    还有那么几个蹦跶的，都被路人怼了回去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“这个75万。”

    欧誉诚仔细端详着展台上的艺术品，“我觉得没那么贵，这个艺术家我没听过，应该是个新人。”

    陆林晚轻轻摇头，“20年3月利布尔牙拍卖会，当时的拍价为75万人民币。这位艺术家已经80岁了，在去年9月份的时候去世，现在的价格应该升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欧誉诚惊了，她怎么连这都知道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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