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第三次驻留之时,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。
压低声音,咬牙切齿问:“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吗?”
林时往嘴里塞蛋饼的手一顿,回头诧异的看着聆月:“不知道啊,怎么了?”
聆月:“......”
她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,只觉得心里揪得难受。
这些日子,她对林时同样不满到了极致。
究其原因,除了林时非要让她换上那些羞人的衣衫,说那些羞人的词汇给他按摩洗脚之外。
大抵还有林时太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。
换成旁人如他这般,将城内城外大大小小的粮商弄了个倾家荡产,不说要时刻小心提防,有走投无路的人把自己弄死,至少也该有点警惕心。
再不济,躲在府衙里也是安全的。
林时倒好,三天两头就带着人乔装打扮深入民间。
恨不得将自己的脖子伸出去给人砍。
无语半晌,聆月强忍暴捶他一顿的情绪,咬牙切齿道:“先贤有云:君子不立危墙之下。”
“这城外鱼龙混杂,被你弄得倾家荡产的粮商也不少,万一有什么不忍言之事发生......”
“你死都无所谓,这景山府十数万生民又要陷入水深火热之中,你多少为百姓们考虑下成吗?”
闻言,林时不由得撇撇嘴,几大口将剩下的蛋饼塞进嘴里。
下一秒,就被噎得直翻白眼。
“水”
“给我水!”
林时双目圆睁,脸色涨红,脖子上青筋毕露。
聆月被吓了一跳,急忙拧开水袋往林时嘴里灌,几口清水下肚,才终于顺过气来。
“你这人,就不能慢点吃,饿死鬼投胎啊你?”
聆月白了他一眼,心里又好气又好笑。
林时长长的打了个嗝,没有理会她,果断来到卖蛋饼的小摊前,将方才扔出去的三枚铜钱捡回来。
“你的蛋饼,噎到我了,不要你赔,但是钱得还我!”
林时很认真的解释了一句。
摊主撸起袖子就要和林时理论,然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