匹夫在负责,与末将无关啊。”
“你!”
程名振怒目圆睁,萝卜粗细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李晟,眼珠子差点瞪到地上。
李晟完全不和他对视,一番话说完,整个人便五体投地的跪在了林时面前。
程名振一张老脸涨得通红,整个人气得浑身颤抖。
正欲反唇相讥,耳边忽地传来李晟微不可闻地声音:“老程,一个人死,总好过两个人死啊,你是潼关守将,今日之事你责无旁贷,肯定是逃不了的,把我先摘出来,我才好设法保住你啊。”
程名振脸色僵住,转念一想,好像,还真是那么回事?
只是,为何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呢?
主位上,林时一头黑线:“我说,你俩密谋的声音,还能再大点吗,真当本帅是聋子不成?”
听见林时这句话,程名振总算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那就是他们俩离林时太近了,而李晟又是天生的大嗓门。
哪怕他压低声音,说出来的话,依旧能让近在咫尺的林时听个清楚。
而李晟在听见林时这句呵斥之后,整个人顿时一脸懵逼。
他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问道:“大帅,属下说那么小声,您都能听见?”
林时脸皮不断的抽搐,下首的一众将领更是伸手捂脸,很想装作和这厮不认识。
李晟挠挠头:“这不应该啊。”
程名振一脸绝望,很想让他别再说了,但林时还坐在上首,他又实在不好开口提醒。
李晟还欲再问,便听得林时淡淡的出声道:“军法官何在?”
话音落下,一群全副武装的甲士便呼啦啦的涌进房门。
为首的军法官一脸正色,朝林时拱手:“见过大帅!”
林时以手扶额,像是赶苍蝇一般摆摆手:“把他俩拉出去,扒光了吊起来抽,记得,让全军将士都过来看看,务必告知将士们,要以此二人为戒!”
听见林时的吩咐,李晟与程名振脸顿时就绿了。
李晟:“大帅,能不能不吊起来?”
程名振:“大帅,能不能不扒裤子?”
执法官沉声询问道:“敢问大帅,抽多少鞭子?”
林时嘴角一抽,黑着脸道:“每日抽三十鞭,抽完了找军医给他们治伤,次日接着抽,持续个七日吧。”
李晟与程名振脸又绿了,还欲出声求情。
但军法官没给他们这个机会,拱手抱拳应道:“得令!”
随即换来执法队的将士,将两人拖出了正堂。
不多时,门外便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