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往上爬,白嫩的双手被石头磨得出血,没爬了没几下,就滚了下来。
她那时一定很疼,哭得一脸鼻涕一脸泪,却咬牙,不肯叫一声。
又惨又可怜。
齐雍跳下马背,走下山坡,亲手将她从山坡山抱了上来。
她傻愣愣地,眼睛睁得老大,满眼的泪水地看着他,张了张嘴,呜咽一声,就闭了眼昏迷了过去。
许是身上的伤太疼了,她攥着他胸前的衣襟,无意识喊着疼:“爹爹,妱妱好疼,好疼……”
齐雍面无表情。
听着她一直喊疼,齐
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出声安慰她:“没事,孤送你回京找大夫,很快不疼了……”
她似乎听到了,小脸蹭了蹭他的胸口,对他撒娇:“妱妱好难受,好疼,妱妱想吃御芳斋的桂花糕……”
齐雍沉默了片刻,过了一会儿她又在喊疼,只好又安慰她:“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她抽抽嗒嗒地哭,过了一会儿又喊起了娘亲。
程子安赶过来时,见殿下抱了一个浑身是伤的姑娘,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齐雍没理会他见鬼的表情,吩咐:“将我的披风拿来铺在地上,给她检查一下伤势,看看能不能马上处理。”
程子安很快取来了黑色的披风,铺在地上。
齐雍要将她放下。
可她却攥住他胸衣的衣襟,怎么也不肯松手:“你不要走,我疼,我真的好疼,不许走,就在这儿陪我,哪也不去,别走……”
带着哭腔的声音,可怜巴巴的,齐雍只得一根根拉开她的手指,将她放到披风上。
她又哭了。
哭得娇蛮又无助:“我、我都受伤了,你还欺负我……呜爹爹,妱妱好疼……”
谁欺负她了?齐雍扶了一下额头,只好道:“我不走。”
说完,就主动拉住她的手。
她紧紧攥住他的手,人都昏迷了,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终于不哭了,只是喉咙里抽抽嗒嗒的,听得人心烦意乱。>> --